茧子了。
“微臣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孟爱卿。不必多礼。”皇帝直接招呼一声,“往前走过来,这样说话好些。”
“皇上,微臣是来给您汇报工作的!”
“汇报工作,朕不是才给你下了道旨意,你这就把案子破了?”朱祁镇一愣道。
“不是这件案子,是一些陈年旧案,微臣蒙皇上恩宠,执掌巡察司。锦衣卫内一些陈年旧案卷宗都转到微臣的治下,皇上皇恩浩荡,微臣岂敢有半分懈怠,因此就命人对这些陈年旧案进行了一次梳理,倒是查出了一些案子,这些案子大多没有实据,但是案犯却在诏狱关押多年,纵然他们犯下的罪过。这些年的关押,也是足够了。所以微臣恳请皇上开恩,将这些人释放。”孟岩跪下道。
“哦,朕倒是头一次听说,你说说看,都有哪些人?”朱祁镇一愣,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些人关押在诏狱。
“皇上。微臣将他们的下诏狱的经过写了一个小札子,您一看便知。”孟岩从袖口中取出一本小札高举过头顶。
“呈上来!”
“混账,这个石璟不是朕的姐夫吗,怎么也被关在诏狱?”朱祁镇看到其中一个名字,有些吃惊。
“驸马都尉石璟因为在家中生气骂了宫人员宝。被员宝诬陷说驸马爷对朝廷和皇上不满,东厂派人锁拿,下锦衣卫诏狱已有两年!”孟岩郑重道。
“岂有此理,简直就是岂有此理!”皇帝怒了,这要是别的什么大臣也就罢,可那是自己姐夫,算是半个皇家人,怎么也随随便便就下了诏狱。
“皇上,诏狱是个什么地方,微臣可是待过的,两年来,驸马爷的身体每况日下,还得了严重的风湿病,若是再关下去,怕是身体要垮了!”
“孟爱卿,这上面的人,你都一一核实过吗?”
“微臣都一一核实过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