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声,这白素心要真住进了自家。那可真是说不清了。
这瓜田李下的,还真是要注意了。
“对了,李承言已经死了,白素心虽然跟他有婚约,但毕竟没有嫁过去,你这做姐姐的是不是该给她张罗一下?”孟岩道。
“夫君舍得吗?”
“我有什么不舍得的?”孟岩道,“难道你认为我孟岩是个好色之徒,见一个爱一个?”
“你们男人呐,没有一个不好色的。”闻小雨嗔笑一声。纤纤玉指轻轻在孟岩鼻尖一点道。
“那你可冤枉我了,君子好色,取之有道!”孟岩笑道。
“那是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!”闻小雨纠正道。
翌日一早,起床,洗漱。
“大人,早!”
“早,蔡先生。你待会儿去一趟北衙,郭方淮提过来。另外,申请一张驾帖,查抄郭府。”
“大人,什么罪名?”
“你看着办,总之,够抄家就行!”孟岩道。
“好的。大人!”
“等我的命令,没有我的命令,不要抄家。”孟岩嘱咐一声。
“您这是等旨意下来?”
“今天本官这特旨办案的旨意该下来了。”孟岩道,“有了旨意,咱就可以便宜行事了。”
“可是大人。皇上让您查的是杀人案,跟郭方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?”
“那些人是谁的部下?”
“镇守大同监军太监郭敬的部下呀?”
“郭方淮又是什么人?”
“郭敬的侄子呀?”
“那些人进京能不去见郭方淮这个侄公子吗?”孟岩反问一句。
“哦,您这么一说,就明白了。”
孟岩到衙不久,衙役就来禀告,宫里来人宣旨了。
来人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兴安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