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有难处,让他们帮衬一下,他们反倒怨起来了,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”杨溥轻斥一声。
“说的是。可朝廷也不能逼着他们交钱吧。这万一惹了众怒那也是不好的。”陈循为难道。
这些盐商们哪一个背后没有人。强征强派,那是不行的,一旦激起盐商们的集体反弹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陈大人,老夫我这个脑子里淤血还没完全清除,大夫嘱咐了,不能用脑过度,得休息静养,所以,就少陪了。”杨溥闭上眼睛,微微说道。
陈循一愣,这老倌分明是要送客的意思。
苦笑一声,陈循起身道:“打搅杨老了,下官告退!”
“旦儿,替我送送陈大人!”
“哎,爹!”
“陈大人,您请!”杨旦上前一步道。
送走陈循,杨旦很快就返回客厅。
“爹,陈大人怎么没说弹劾锦衣卫的事情?”杨旦憋了一肚子的疑问,终于可以问出口了。
“此乃内阁应有的职责,他若是以此事问我,就显得他这个次辅没有一点儿主见,怎么争夺首辅的位置?”
“那王师班师回朝,朝廷恩恤和赏赐呢?”
“他这是来向我讨教的,其实这些办法,他身为内阁次辅都是知道的,但用哪一个,他拿不定主意,所以才来问我!”杨溥道,“其实哪一个办法都不是好办法,这才是他拿不定主意的原因!”
“孩儿明白了。”
“国库空虚,这个爹相信,但是说拿不出这笔钱来,爹是不相信的,必然是户部给他设置障碍了!”杨溥缓缓道。
“是为了内阁首辅的位置?”
“你明白就要,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!”杨溥道,“不过,我还是希望陈循能够更进一步的,所以,不管我今天跟他谈了什么,哪怕就是什么话都没说,但释放的信号就是,我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