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先把南衙匠作司的事情摆平了,不要给王振任何机会给皇帝谗言,再来谈曹豹的案子!”闻独醉道,“现在看来,王山暗中派人烧的那一把火其实并非都是坏事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纵火一案调查必定耗时耗力,你拖上十天半月的,别人都是可以理解的,现在你掌握账册,可王振并不知道,对于曹豹的亏空,他自然是希望能少出一点儿是一点儿,没有直接证据,你也拿他没有办法不是吗?”
“嗯!”
“在这段时间内,你的迅速的将南衙匠作司那边平息了。”闻独醉道,“你既然不再韬光养晦了,那些你故意让人埋下的钉子,也该清除了。”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郭怒点了点头。
闻独醉暗叹一声,郭怒不缺魄力,也不是没有头脑和胸襟,唯一有一点,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优柔了。
“你是担心北衙还没完全掌控,南衙后院先乱起来了,对吧?”闻独醉一针见血道。
“知我者,闻兄也!”
“你要是不敢,让孟岩去处理,如果不是顾忌你的难处,他就不会向魏实妥协了!”闻独醉道。
“好吧,这一次我就听你的!”郭怒点了点头,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
“等一下?”
“你还有事儿?”
“我那丫头的事情,你还没给个信儿呢,到底是准还是不准?”
“她要是能挣到钱,将来给她一个平妻的身份,要是亏了,只能当小妾,这就是我给她的答复!”
“你这老丈人太霸道了吧?”
“你不是总说我优柔寡断吗?”郭怒翻了翻白眼儿。
“行,这话你说的,别后悔!”
“君子一言!”
“快马一鞭!”
“听到了,老爹给你挣了一个平妻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