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曾经受到过鹰犬的迫害,锦衣卫现在闹出这样一桩冤案来。
恐怕许多人都不愿意就这样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!
“看吧,明天通政司收到的弹劾锦衣卫不法的奏章会有一箩筐!”刑部右侍郎金濂说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,这张苞案案发不过三日,却在一夜之间朝野皆知,这后面要说没有幕后推手,我是不相信的!”大理寺卿萧惟桢耐人寻味的道。
“幕后是不是有推手,这不是我们调查的重点,这件案子怎么处置,圣上虽然给了旨意,让我们三司会审,可这里面涉及锦衣卫多名官员,有的已经拘押,有的可能还涉案,咱们是将这件案子办成一个铁案呢,还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?”陈溢开门见山道,大家都是明白人,何必藏着掖着。
“不好办呀!”金濂和萧惟桢都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是呀,锦衣卫的案子,一向都是锦衣卫自己办,要么就是大案,也轮不到我们来,金兄,萧兄,眼下朝局不明朗,王振还受宠,他要是……”
“东厂曹公公到!”
“说曹操,曹操还就来了,曹吉祥,王振的一条狗……”
“嘘,慎言,我这都察院也是个是非之地!”陈溢忙提醒道。
“东厂耳目遍布朝廷内外,萧大人,咱们还是小心为妙!”三人当中,萧惟桢的官位最低,年纪也最小,也是最嫉恶如仇的一个。
王振连自己同乡,大理寺少卿薛是都不放过,他们这些人就更不必说了。
驸马都尉石碌不过是骂了自家使唤太监,被王振知道了,兔死狐悲物伤其类,居然将堂堂驸马给下了锦衣卫诏狱。
有什么事情,是他干不出来的?
“三位大人都在呢,咱家呢,是来替翁主传个话的,张苞案是个冤案,但也就是小小的冤枉而已,三位都是朝廷重臣,知道这里头的轻重,不要为了一个小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