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,让他们兄妹商量办,遇到难以决断的,可先来找你,你再通知我!”
“好的,公子爷!”
“药膏熬好了吗?”孟岩起身,穿好衣服,问道。
“已经熬好了,公子爷,这药膏是做什么的?”沈聪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治郭小姐脸上的胎记用的,独门秘制,你可不要外传!”孟岩道。
“公子爷放心,沈聪不会对任何人说的!”
“呵呵,骗你的,我们学医的,当有一颗救死扶伤之心,越多人学会救人的方法,越好,敝帚自珍,那是庸医所为,要真的是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,那也说明这个师傅没本事,教出来的徒弟也是狼心狗肺之辈!”孟岩道。
“公子爷说的对,沈聪记住了!”沈聪神情凛然道。
“孟大哥,吃饭了!”
“沈聪,吃饭去!”孟岩招呼一声,“来了!”
“包子和玉英怎么没来?”
“公子爷,张公子的面馆让锦衣卫给封了!”沈聪嗫嚅道。
“什么?”孟岩脸色骤然变了,“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是我不让他说的,封张苞面馆的是北衙的人,有人向官府举报,说在张苞的面馆吃面吃出了死老鼠,所以锦衣卫就派人封店了!”郭月道。
“不是让他这几天不开业吗?”孟岩道。
“面馆一天不开,损失很大,张苞夫妇没有别的收入,所以,今天她们就商量着把面馆重开了!”
“糊涂,哎,怪我没对他们说清楚!”孟岩长叹一声。
“他们人呢?”
“被锦衣卫的人带走了,估计是下了北镇抚司大狱!”郭月低着头道。
“北镇抚司大狱,那里是人待得地方呢,不行,我的把他们救出来,我老孟家已经对不起张伯了,不能在对不起张苞!”孟岩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