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用人不当的罪责,也要避嫌!”孟岩道。
“嗯。”郭怒慢慢放下茶盏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见孟岩突然收住了嘴,郭怒奇怪的问道。
“郭叔,我有句犯忌讳的话,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孟岩靠近一步,小声道。
“你说吧,这里就你我二人!”郭怒愣了一下。
“圣上对东厂信任吗?”孟岩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郭怒犯难了,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太好回答。
史书上所载,明英宗对王振的宠信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简直就是言听计从!
但史书毕竟是史书,英宗还是一个有污点的皇帝,当过俘虏,宠信奸臣,杀过忠臣,史书也是人写的,对于这样一个皇帝,笔下自然不会太留情。
但是这位昏君的个人魅力确实十分了得,做俘虏都能感动自己的看守,不但成为朋友,临走的时候还痛哭流涕,愿意追谁他返回大明。
这些都起码证明一点,这位皇帝不是笨蛋,只不过做事有些儿戏荒唐了。
普通人做事儿戏,没多大危害,最多自己和家人遭殃,可皇帝儿戏的话,那危害就大了。
弄不好是要亡国的。
从郭怒为难的脸色中不难看出,皇帝纵然信任东厂,但也不会是绝对的信任。
“郭叔,东厂建立之初的目的就是制衡和监督锦衣卫,所以,锦衣卫的案子,刑部也好,大理寺也好,接手都不合适,唯独东厂完全没有问题!”孟岩大胆的道,“但合适未必就是最好的。”
郭怒皱了一下眉头,但没有出声驳斥孟岩的自相矛盾的话。
他听懂了孟岩的意思,皇帝虽然年轻,但已经不是刚登基那会儿的孩童了,他有自己的想法,也有自己的帝王心思。
案子交给东厂,未必就会到东厂手里,圣心难测,不到最后一刻,谁都不知道会是怎么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