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看上去长得有些阳光的大男孩儿是来真格的了。
“孟大人,不用了吧,他们都……”
“我来了……”这时候,一个四十多岁,胡须拉杂的汉子一路提着裤子跑了过来。
“死胖子,孟大人来了没有?”
赖胖子挡住了他的视线,他根本没有看到站在赖胖子面前的孟岩。
“这,这位一定是孟大人了,卑职范西平见过……”
“范小旗,你手下的人呢?”孟岩知道,这个范西平是值班的小旗。
“他,他们都……”范西平四下转了转脑袋,发现就赖胖子一个人,表情有些尴尬,“他们都有事儿,所以……”
“两个时辰,就是躺在病床上不能下来,也给我抬过来,这里是什么地方,军营,我们又是什么人,锦衣卫,你们一个个纪律涣散,一旦打起仗来,京师的安全,朝廷还能指望你们?”孟岩严厉道。
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真把自己当个人物……”
“就会唱高调!”
“别说了,官大一级压死人,这小孟大人怕是不太好对付?”
“怎么办,老范,真给他找人去?
“不找不行呀,他要是去上面告状,板子还不是落在咱们的屁股上?”
“你们两个嘀咕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,既然小孟大人有指示,我们立刻照办,给您找人去!”范西平满脸堆笑道,“但是呢,这个仓库这边不能没有人,材料进出都是要登记的,小孟大人第一天来,怕是……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处理不了?”
“不是,这总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吗,不如,今天就算了,明天,明天,我让他们一早就过来!”
“明天也可以,到南衙办理清退手续,卷铺盖卷走人!”孟岩道。
“小孟大人,我们都父死子继的军户,你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