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列为,你们可知脱脱不花新纳的妃子的来历?”
“这……”
“马大人,你知道吗?”
“这个我怎么知道,一个番邦女子而已!”
“可我知道,这个女子是脱脱不花新纳的妃子,回鹘人,是瓦剌国师也先赠送于他的!”郭怒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,一个回鹘女子而已。”马顺不无鄙夷的冷笑一声。
“圣上,脱脱不花虽然贵为北元大汗,其实是国师也先的傀儡,但近年来脱脱不花与我大明关系渐密,也先早已十分不满,两人关系并不和睦,也先赠送脱脱不花一美貌女子,其用意一是,利用美色迷惑他,第二,就是监视他,脱脱不花不是傻瓜,他明白这个道理,这个回鹘女子就是也先派在他身边的一条毒蛇,但是他还不能拒绝,所以,他必须找个借口,与这个女子保持距离,甚至将她从自己身边赶走!”郭怒早已从孟岩口中得知全部过程,也想到,孟岩在北元身份暴露的事情总归会传回来。
所以早在之前就想到了应对方法和措辞。
“郭爱卿的意思是,脱脱不花为了摆脱也行的监视和控制,故意制造了这个事件,这样就有了借口不让这个回鹘女人留在他的身边?”皇帝朱祁镇眼睛一亮,显然对这个解释比较相信。
郭敬奏折中所言也不过是一些传言,若无真凭实据,就处置有功之臣,这传出去,岂不是让瓦剌人耻笑?
“启禀圣上,其实孟岩刚刚来过南衙,并且与微臣会面,微臣先让他做了忠诚测试,然后再跟微臣详谈了这一路返回大明的过程!”郭怒道,“他对微臣讲述了他身份暴露的详细过程,说起来,这也算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一个意外,他是如何说的?”朱祁镇兴奋的问道。
“圣上,孟岩在北元担任脱脱不花的近卫百户长,深的脱脱不花的信任,脱脱不花新纳妃子的欢庆晚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