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们给她伸冤呢!”
“这不胡闹呢,她一个女子,丈夫死了,悲痛可以理解,有冤情,可以提起诉讼,跑我锦衣卫南衙来哭闹算什么?”郭怒愤怒道。
“郭大人,现在怎么办,这柳氏向来彪悍,无人敢惹,她要是这么闹下去,兄弟们进进出出的,这可怎么办?”
“她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她说他丈夫门达是被人毒杀的,不是死于非命,要求南衙为她主持公道!”
“门达的案子已经移交北衙了,她应该去北衙才是,跑到南衙来算什么道理?”
“柳氏说,南衙是门大人生前做事的地方,他如今蒙冤惨死,南衙不替他出头,谁又能替他出头?”
“南衙和北衙都属锦衣卫,这件案子本来是南衙在办,是北衙硬抢过去的,就算门达死的冤枉,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情!”杜重敲门走了进来,“大人,此等刁妇,如此胡搅蛮缠,直接轰走算了!”
“杜大人!”
“牛百户,莫非你连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?”杜重哼哼一声,对牛百户表现软弱有些不满意。
“卑职本想派人轰走柳氏,那柳氏不从,反到给了卑职一个玉牌,说交予郭大人一看就明白了!”牛百户将玉牌双手递呈给郭怒道。
“郭大人,您看这玉牌……”杜重抓过玉牌,递到郭怒眼前,问道。
“这枚玉牌非同凡品,似是宫中之物,本官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?”郭怒接过玉牌,仔细端详了一下,有些惊讶道。
“宫中之物?”杜重和牛百户也是一惊。
莫非这柳氏在宫中还有什么关系不成?这宫里的人素来不插手外面的事情,但若是插手了,那便是麻烦事。
“郭大人,那柳氏曾说什么干爹……”
“干爹?”
难道是太监?这宫中的太监,有权有势的也就那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