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西城,在金城坊的喜鹊胡同一间小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“到了!”
“孟大人,这是什么地方?”秦小雅主仆从马车上下来,有些紧张的问道。
“这里是金城坊,喜鹊胡同,这间四合院本是我租下的,原是打算我自己住的。”孟岩道,“不过,现在我暂时住在南衙,这个四合院空着也浪费了,我想,不如先让你们住下,也好有个落脚之地!”
“孟大人,小女子错怪你了!”
“秦姑娘,其实,一个女人还是找个良人嫁了好,日子清苦些,总比现在这样好。”孟岩道。
“孟大人,我这样的女人还有人要吗?”
“会的,只要我们有这个信念,一定可以找到的!”孟岩认真的说道。
“谢谢!”
“这里我还没来得及收拾,今天下午刚刚租下的,委屈你们了!”孟岩打开门,将二女带了进去。
“不委屈,我们主仆现在能有一个容身之所就算不错了!”
“房间你们自己选,车上有些吃的,我去拿给你们,今天晚上你们就先将就着,明天我会安排人给你们送吃的和用的,近几日,你们不要出门,就待在这里。”孟岩吩咐道。
“小雅听孟大人的!”秦小雅感激的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孟岩从车里取了吃的,给她们送进去,然后就驾着车离开了。
锦衣卫南衙。
“爹,喝药了?”郭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郭怒案前。
“月儿,你怎么没回家,不是让你回家了吗?”郭怒一抬头,看见郭月,有些惊讶道。
“你和达叔都不在家,家里冷冷清清的,我一个人实在无聊,还不如待在南衙呢!”
“胡闹,白天你待在南衙,那是看在我的面上,没有人管你,可现在是夜里,你一个女孩子,待在锦衣卫南衙重地,这成何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