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跟郭月没有这个缘分,那就,那就……”
“那就什么,你是不是也跟外面人一样想的,认为我女儿天生克夫命,永远嫁不出去,只能去尼姑庵做尼姑?”
“郭叔,你说什么,什么克夫命?”
“难道你没听说这些?”郭怒一愣,迅即明白过来,如果孟岩听说这些,又怎么会郭月开这种玩笑,说那些话,甚至还抱着她上马车呢?
“什么?”孟岩有些困惑的问道。
“你不知道就算了,这些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郭怒抬手道,“总之,月儿,我是交给你了,这件事没得商量!”
呃!
说了半天等于白说,看来郭怒是铁了心要把女儿嫁给自己,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已经浑然不顾从三品大员的面皮,不讲理了。
这时,一校尉进来。
“大人,卢镇抚使大人差小的来问……”
“怎么,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把案子接过去,告诉卢忠,说我有重要的公务处理,让他等着!”郭怒怒道。
“是,大人!”小吏忙点头应是,他只是传话筒,大人们之间的争斗可不是他们随便搀和的,弄不好,挨上一顿打,那多冤枉呀?
“郭叔,北镇抚司把案子接过去,肯定是要做文章的,咱们不得不防。”孟岩提醒道。
“嗯,门达死了,可那书寓的一对主仆还活着,这两个年轻的小娘子进了诏狱,恐怕会节外生枝。”郭怒点了点头。
“人在哪儿?”
“杜镇抚一并给带回来了!”
“郭叔,我想见一见这个小雅书寓的女主人!”孟岩突然心中一动,说道。
“你想见这个女人,做什么?”郭怒生疑道。
“好奇!”
“一个娼妓,有什么好奇的?”郭怒不悦道,“告诉你,你现在可是我准女婿,可不许乱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