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要去寻找所谓的真相,为我报仇,你母亲希望你快乐的活着。
……
爹没什么能留给你的,只有一张房契一张地契,这是爹所有的财产,算是给你留下一个安身之所吧。”
“爹……”读完信上的内容,孟岩双目赤红,泪如雨下。
“石头,节哀,孟叔虽然走了,但他也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。”张苞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孟岩的肩膀,安慰道。
“包子,谢谢你,谢谢你替我保管这个盒子,这盒子里的东西,对我来说,太重要了!”孟岩郑重的感谢道。
“包子,你怎么让石头跟你站着说话,快让石头坐下!”这时,胡玉英捧着酒菜走了进来。
“玉英,你来了。”张苞忙招呼一声。
“瞧你们,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哭鼻子,快把眼泪擦了,多丢人!”胡玉英看见两人都红着眼,眼角还有泪痕,十年兄弟重逢,确实有些激动,忍不住张嘴调侃一句。
“嫂子……”
“别,石头哥,你还是直接唤我玉英好了。”
“对,石头,我们三个打小一起长大,不用那么客气!”张苞也笑呵呵的道。
“就是,用得着那么客气干嘛?”胡玉英将酒菜摆放在桌子上道,“你们哥俩先喝着,我还有两个菜没炒呢!”
“包子,玉英当年可没少欺负你,你可是有名的受气包,怎么的,怎么被你降服的?”
“我俩情投意合,有什么降服不降服的!”张苞嘿嘿一笑,眼睛里透着一股子得意和幸福。
“来,走一个!”
“啊,好多年没喝到财伯酿的酒了!”孟岩闭上眼睛,极度回味了一口道。
“还记得小时候,咱俩偷酒喝的事情吗?”
“怎么不记得,那一次在酒窖,咱俩差一点儿醉死在里头……”
说起过去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