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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不至于叫唤死,却都累得口吐白沫,倒地之后还在叫,很惊慌的样子。
“是不是?”金老爷见管事欲言又止,发火道。
擅长溜须拍马的管事这才吞吞吐吐道:“这几天气候无常,那些狗......”
金老爷冷哼:“那些狗就该全部打杀!”
他仔细想了前因后果,金老爷倒也明白了一件事:住在西头那个银发女人,肯定跟这一切脱不了干系。
陆落第一次在金家院外晃荡,就被金老爷发现了。
金老爷当时很戒备她,以为她是苗疆派来下蛊的。
金老爷常年和苗疆打交道,认识一些苗人,可他对自己不熟悉的苗人,很是戒备。
这有一段往事的。
半年前,金老爷在镇上喝酒,喝得醉醺醺的,有一对衣着破烂的姐弟俩,拦住给他跪下:“老爷,赏口吃的吧。”
弟弟七八岁,姐姐十二三岁。
金老爷有个癖好,外人都不知道,哪哪怕知道了也不敢说。
他喜欢小倌。十三四岁的最好了,七八岁的他也爱。
他每次去城里,都要去逛逛,可镇上没有。
于是,他就在家中养了不少的书童、管事,几乎都被他取乐过。
那弟弟七八岁,稚嫩的胳膊,却有双好看的眼睛,金老爷很喜欢他,准备养在身边。
他就把这对姐弟俩带回家,让姐姐做个干粗活的丫鬟,弟弟养在金老爷房间里,换了绸缎衣裳。
谁知道,那个弟弟性格太烈,金老爷硬邦邦的刚进去,那孩子就又打又踢,又叫又骂,差点把金老爷的命根子折了。
金老爷也是气急了,就往死里打,想着改改他的脾气,让他乖乖听话。
不成想,那孩子饿了很久,身体虚弱,就被打死了。
他姐姐大哭,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