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眼瞧着兄长要样样盖过自己,他可能什么也没有了。他十八岁的时候,他约了兄长去打猎,结果那兄长摔下了马,当场就摔断了脖子。
后来,就流言蜚语不断,说是老太爷蓄谋已久,要残害手足。
老太爷每每听到这些话,就气得打颤,几乎背过去。
如今他病入膏肓,儿子再说这等话,他肯定要气得断气!
二老爷就奔着这个目的,说了这番话。
“爹,如今您做了家主,大伯的鬼魂有没有找你索命?”二老爷继续逼问。
众人愕然。
“好,好!”老太爷没有像二老爷预想的那样暴怒,而是紧抓不放,“大郎,将他逐出族籍,赶出家门!”
若二老爷只是预谋分家未遂,大老爷也不好说什么。可二老爷大不敬,居然污蔑父亲。
不忠不孝,还留着作甚?
父亲的逼迫,叔伯和兄弟们的推波助澜,大老爷当场答应,将二老爷赶走,从此不认他是孟氏子孙。
二房的儿子们,全部除名。
二太太听闻此事,闹得要投缳,被人救了下来,捆起来赶走。
孟家真的毫不留情,除了二太太的陪嫁私产,什么也没给就把他们逐出去了。
陆落和滕元娘过了两天,才听说了这个结果。
“好,大快人心!”滕元娘拍手称赞,“他们果然有今天!”
陆落看了眼滕元娘,笑了笑。
她没说话,而是在心中反省自己:“我果然太心软了吗?”
陆落听到孟家的处决,心里觉得孟家太绝情了,血脉说断就断。
若是陆落,恨孟二老爷是有的,却下不了这样的狠心。
她以为滕元娘亦如此。
不成想,滕元娘却以为孟二老爷罪有应得,这才是真正有威望的门第,否则下面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