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......”陈容枫低声唤陆落,然后则指了指陆落的头发。
陆落会意拂了下发髻,发现头上还有花瓣没弄干净,她就随意乱拍,试图弄下来。
陈容枫无奈笑了笑,说:“还有......”
陆落又拂了几下。
她头上不仅有花瓣,还有一块黑乌乌的,像是枯叶烂掉的,正落在她的珍珠梳篦上,很显眼。
陆落弄了半晌,还是没弄到,她又看不见。
陈容枫看着着急,就伸手替她摘了下来。他胳膊挺长的,直接就伸了过来。
拿下来之后,他怕陆落觉得他轻浮,故而将那些黑慥慥的东西摊在掌心,给陆落看,以证明清白。
陆落微微颔首,没说什么。
那边,闻乐喜终于写好了,将信封起来,交给了陈容枫:“今天务必送出去。”
陈容枫颔首。
他跟闻乐喜和陆落作辞,转身就走了。
陆落问她叔公:“怎么了,出了什么大事?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是一些私事。”闻乐喜笑道,然后起身带着陆落进了内院。
陆落带过来的芙蓉糕尚未冷却,闻乐喜拿出来吃了,夸果然香甜可口,比外头买的要好很多。
“......陛下有只白瓷茶盏,是江南西路窑上进贡,喝着能有特殊的香气,甚合陛下心意,他才得了,很是喜欢,却不小心被芙姑娘打碎了。”闻乐喜告诉陆落。
陆落吓一跳:“那怎么办?还有替换的吗?”
“没有了,独独那一只。被芙姑娘摔了,陛下却突然改口说摔得好,杯子味道怪,还让太医院的人拿去查查,杯子质地是否有毒。这杯子原先就经过了检测,太医院再验一遍,说并无毒害。
太后娘娘听闻此事,就有点不高兴。陛下年纪还小,就这样纵容芙姑娘,怕芙姑娘恃宠而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