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被掐住喉咙,李时还是“咕咚”咽下一口大大的口水,无法遏止的坚挺了。
张小琳发现他似乎有点不对头,仔细一看他的眼珠子,“啊”的惊叫一声,赶紧抬手捂住领口,身子往下一退。
这一退又碰上了什么东西,感觉相当坚硬,低头一看,更大声地“啊”了一声,像被蛰了一样跳开了。
李时遮挡不及,大裤衩被高高地挑起来,毫不掩饰地顶成个尖顶帐篷。
张小琳一手捂住眼睛,一手指着李时:“快死快点,你快死!”
李时俯身扑到床上,脸扭向一边,还伸出舌头:“好了,我死了。”
双肩包从后边抡过来,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李时屁股上:“你个流氓,无赖,没出息的东西……”
李时这个难受,不是挨打难受,是下边那根棍被砸得一下又一下地跟着摩擦,越擦越硬,再这样砸下去就要把床捅破了。
好在女孩子力气短,砸了几下就吁吁带喘,额头都冒汗了,大热天的确实不适合干力气活,中央空调的冷气刚刚开始,房间还很热。
李时苦着脸叫道:“给人赔床吧,下边捅上个大窟窿。”
“嘭。”双肩包扔到了李时头上,“死去吧你。”
她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,拿出一罐饮料拉开喝,李时斜眼瞥见了,大声叫唤:“也给我扔过一罐来。”
“渴着吧你。”
李时坐起来,摸着脑袋嘟囔:“说我是光棍子货,我看你是嫁不出去的货,太狠了,想把我渴死,再说这包里装着什么,是不是装着砖头,砸得太疼了。”
一边说,一边拉开拉链检查。
张小琳喝一口饮料,悠悠地说:“我是没找着砖头,找着的话一定在包里塞上两块,治流氓离了砖头就是不行。”
“你看,这不是砖头吗!”李时从张小琳的包里掏出一沓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