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。
见他这个样子,梵露忍不住抿着嘴笑,这货平常没有在乎的事,好事得瑟,坏事也得瑟,这回好了,蔫巴了!
公交车到了下一个站口,上来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。
车上人满了,那个女的上来只能站在门口边上。
梵露戳戳李时,低声叫他:“哎哎,那个女的长得真漂亮,你不是喜欢美女,快看!”
李时就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身子扭了扭,仍然蔫蔫巴巴的低着头,才不上你的当呢。
“人家不但长得好,关键是气质好,”梵露附在他耳边继续道,“不看后悔啊!”
附在耳边,口气喷到耳朵上,弄得李时身上一阵酥麻,尾巴棍子都酥了,更是抵死不抬头,低着头享受酥麻的感觉。
公交车再次停下,路边又有人拦车,车门打开,上来两个男的。
“哎哎。”梵露又戳戳李时,小声说,“你抬头看看,我怎么看着俩男的不像好人。”
李时仍然不抬头,小声嘟囔道:“不看,最好是抢劫犯,而且是劫色的,车上凡是十五到六十岁的女的全部就地正法。”
梵露手上使劲在他腰上拧他:“你怎么这样,我说的是真的,哎呀,坏了,真是小偷,手伸到包里去了——”
那俩男的上来也是站在门口,紧挨着刚才上来那女的,其中一个做掩护,另一个已经悄悄拉开了女包的拉链。
“这满车的人,怎么没人提醒她呀,你快看,怎么办呀?”梵露焦急地在李时耳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