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十年前,再来这么十倍也叫他们有来无回,那时候小青年血气方刚,一人一铁锨也给拍成肉馅子。”
秦东昌拄着槐木棍子也混在人群当中,看到所谓的易晓明扛着禾叉走过来,那张委靡畏缩的脸上依然有忌恨的目光发出来。老秦虽然混到了要饭的地步,但是心态依然没调整过来,只要是跟芹芹沾边的男人,都要引得他心理不平衡,越是长得帅、越是年轻的男人越是让他不平衡。
院子正中摆着桌子,何大公子坐在桌子后边,揽着芹芹在悠闲地喝茶,十几个小跟班分站两边,齐整整手持棒球棍,一个个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来,乍一看还满是那么回事。
饶是秦东昌曾经那么大胆的人,只不过往院子里瞅了一眼,就颤抖得软了身子,好像一根刚出锅的荞麦面条挂在槐木棍子上。
这就像大太监视察御厨房,看到人家切黄瓜拍鸡蛋就心情郁闷一个道理,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了。
芹芹长着一张粉白的圆脸,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被何洋搂着,她脸上居然很平静,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,看到李时出现在门口,她一副不出意料的语气:“晓明哥,你不应该来!”
啪,何洋扬手打了芹芹一记响亮的耳光:“贱货,还敢帮着别人说话!”
李时恨得差点马上冲上去用禾叉把何洋的脑袋挑下来!
芹芹的粉脸上立刻凸起五个鲜明的指印。
李时心里相当难过,坠落凡间的天使,谁让你投错了胎呢!
再往里屋透视,果然如易晓明所说,炕上有一个头发花白蓬乱的人,现在正紧张地扒着窗台透过窗棂往外看,满脸痛苦,眼里还噙着泪水。
李时本想在这里先混战一场,然后再引诱敌人追赶自己,到三叔的家里去打,那里自己有伏兵。现在想到如果在这里就开战的话,会惊吓到芹芹爸,还是直接诱敌算了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