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二门子!”说完了转身跑上链轨车,链轨车像推磨一样原地打转,开着走了。
李时不屑地笑道:“腰里揣着死耗子,冒充打猎的,什么小眼子、二门子,就是两个县城里的小混混,听他的口气都能当玉皇大帝使唤了!”
江树文却是吓坏了:“小时,照他这么说咱们碰上硬茬子了?”
“叔,别怕,什么硬茬子,就你这么老实的人,还能惹上县城的小混混吗?”李时安慰江树文,“这事有点蹊跷,看着永年叔不像那种坏人,可是除了他,难道还有旁人不成?”
虽然可以肯定林永年不是坏人,不过李时觉得这事很可能跟林永年还是有关系的,这应该是林永年那事的接续,要不然也不会上来就硬是拿着手指按手印签合同,接着就强拆!不过是山村里的三间石板屋和一片贫瘠的河滩地,没有足够的理由是不会惊动县城里边的黑社会的。
“我给永年叔打个电话!”李时说着拿出电话,给林永年打电话。
林永年一听犬犬当向导,领着一群人去江树文家里强拆,那群人还是小眼子的手下,着实吃了一惊,当时就矢口否认跟他有关。可是过了几秒钟,他忽然恍然大悟:“难道这事坏在小财身上?当时小财一听我给树文家那么多补偿,眼红得很,劝我少给,说值不了那么多钱,并一个劲儿追问我征地干什么,没办法,我就把骗补偿那个说辞告诉他了。难道是因为今下午你打了他,他怀恨在心,把这个创意告诉了什么人,让那人起了贪心?”
嗯,听林永年这么一说,李时觉得也是很有道理。
“不行,我还是回去一趟吧!”林永年在电话里说道,“因为我的原因,弄得树文家都要过不下去,太对不起他了,我回去咱们一块儿把这事解决一下!”
“那最好了。”李时道,“回来咱们把小财和犬犬找来,这事一问就能明白,不过现在天快黑了,你是吃了晚饭回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