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拓为她发了疯,着了魔。
在这马车上便不能自已,彻底失控。
车内不断传来男子如野兽般的嘶吼,女子的低吟虽然娇弱甚至气若游丝却仿佛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,仿佛带着低低的挑衅。
自然引得那男子愈发恼怒愈发疯狂,只恨不得那么整个将她拆吃入腹!
齐缀不知道那天束拓折腾了她多少次。
他是想让她求饶。
可齐缀是什么人?再痛再累也不可能会求饶。
后来她意识不清,感觉他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,抱进了暂居的驿站。
他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。
她垂着脑袋靠在他壮硕的胸膛上。
束拓清理着她布满青紫色痕迹的身子,眸中沉沉。
现在清醒过来了,他自己也有些懊恼,怎么就在车上要了她三次,还把她折腾成了这样?
“酒醒了么?”束拓低声道。
齐缀垂着脑袋,又凑过去吻了吻他极富男子气概的胸膛。
她低声道:“我今儿……才知道什么是男人。”
束拓的胸膛微微震动,明显被她取悦。
“口渴?让人给你准备了蜜茶。”
齐缀抬起头,咬着唇看着他。她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,勾勒出妖娆的弧度。
“是口渴,不过我不想喝蜜茶……”
“缀儿?”
她猛地从水里抬起身子,用力咬住了他的唇。
“我想吃这个。”他低声道。
束拓猛地瞪大了眼睛,最终竟强不过妖娆的齐缀,被她给……按了下去。
……
帛国王子进京,让京城上下都严正以待,随时提防。
倒不料他刚进京就成了西南缀郡主的入幕之宾,拉着齐缀没日没夜地颠倒胡闹。
白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