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颜清沅不喜,变着法儿地给她捣乱不让她穿。婚后倒是有一两件绛红色的长裙,颜色偏暗,深沉华美,将她初为人妇的风华和韵味衬托到了极致。
宋顾谨先回过神,扭头看到正在流口水的左颂耽,不由得眼角抽了抽。
宁昭昭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,左颂耽很快就站了起来,一脸的笑容几乎无懈可击,道:“恭喜恭喜,忠王妃殿下。”
“见到你,还能又什么喜事。”宁昭昭淡淡地道。
左颂耽涎着脸笑道:“殿下这么说,就有偏见了不是?下官是大理寺的人,可那也是风华正茂的有为青年啊,怎么就这么不招您待见了呢?更何况我们来,不一定是为了查案啊。”
宁昭昭的手刚伸过去要端茶,此时就一顿,道:“不是查案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,赶紧走吧。”
左颂耽:“……”
她对宋顾谨倒是客气得多。毕竟人家对她有救命之恩。她的性子就是这样,不相干的人多费一点口水都懒。真能跟她有交情,她的态度变化还真的是很明显。
看宋顾谨安静地坐在一边,看着她把左颂耽堵得话都说不出来,似乎觉得很有趣,唇边一直有些笑意。
“宋大人,手伤如何了?”
“蒙殿下关心,如今已无大碍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笑容似乎有些苦涩。
宁昭昭以为他是因为手伤,倒是愈发内疚了,便道:“如今提笔舞剑……可还有大碍?”
“提笔倒是没什么问题,舞剑是别想了”,左颂耽嘟囔道,“白辛苦十几年的苦练。”
宁昭昭:“……”
她一向不喜欠人家人情,更不太懂得处理这些人情世故,只是歉疚地笑了笑,心里寻思着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治好?
当下宋顾谨仔细询问了齐玉仪和废太子出事时的一些细节,然后起身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