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坐在浴缸里,一动不动的她。
她垂着头,一头湿透的秀发垂落着,“初夏!”
他又叫了一声,弯下腰,撩.开那垂落的秀发,“心里还难受?”
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他柔声地问。
她脸色苍白,“对不起……老公……我……我就该死!”
她的话,叫他瞪大了双眼,“何初夏!你说什么混账话?!你再这样,我要打你了!”
看她有点崩溃的样子,韩遇城更紧张了,“别给我胡思乱想!何初夏!你忘了么?你可是医生!一向最尊重生命了,现在说的是什么鬼话?!”
“我心里难受……”她看着他,哑声地吐出这句,又垂下头。
“你要怎样才不难受?你跟我说,哪怕你要离开我,我都不会拦着!只要你觉得舒服、自在!”爱一个人,才不愿看到她伤心难过。
“我离开?我离开去哪?这里才是我的家!我能去哪?!”她激动地反驳。
韩遇城无言以对。
只是拿过毛巾,帮她擦背,她一动不动,又沉默了。
帮她洗澡,帮她擦干身子,吹干头发,帮她穿上衣服,她一直都没说话,像个了无生气的娃娃。
抱着她下楼,跟两个儿子一起吃早饭,她吃着吃着,就被两个小家伙逗乐了,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,韩遇城站在厨房门口,悄悄地看着这一幕,有点吃味,苦笑着。
对他,她还没发自内心地快乐过。
他尽量不出现在她眼前,让两个儿子陪着她,她的感冒、咳嗽一两天就痊愈了。
这天,看着韩遇城又没下楼吃晚饭,她端着晚餐上楼,在书房里找到了他。
“你很忙吗?不是已经不工作了吗?看股市干嘛?”看着电脑屏幕上红红绿绿的股市行情,她好奇地问。
韩遇城莞尔,“慢点放下,小心点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