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,算是应付。
在办公室睡了一觉后,脸上的红痕已经消去了,右脸的神经还疼,右耳还耳鸣,嗡嗡的,很难受。
再次见到韩遇城,他清醒着,体征正常,度过了危险期,可以送病房去了。
两人一句话没说,对他问诊的也是神经外科的医师。
下午时分,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,全身还插着管子,这些管子负责他进食、排便。
挂着水,一瓶药水要结束了,护士过来,帮他换水。
“你们何医生,被谁打的?”他不死心地问,身边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,人还太虚弱,没法下床去找人问。
护士知道韩遇城和何初夏的关系,皱眉,“我,不知道啊。”
“真不知道?”他说着,要拔针头。
“喂!韩先生!你要干嘛?”刚上岗三个月的小护士,激动地问。
“你说不说实话?不说的话,我投诉你失职!”韩遇城暴露了流氓本性,对才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为难道。
小护士快哭了,“何医生是,是被周医生的老婆带人来打的!”
周医生?
周天?
他在思考的时候,隐隐头疼,应该是周天没错了!
“为什么?!”他又问,脸色铁青。
“周医生的老婆说,说何医生是狐狸精勾引周医生……不过,医院刚刚辟谣了,说是误会,子虚乌有!”小护士一五一十道。
“咳咳——咳——”韩遇城听了,气得差点没吐血。
她和周天?
“那你觉得,周天和何初夏究竟有没有什么?”韩遇城又问。
“我只知道,他们关系非常好,周医生经常帮何医生带饭什么的,挺照顾她的。好像,他们以前还是大学同学,所以关系不一般吧……”
韩遇城听了,眯着眼,没人知道他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