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最困难,每次都得折腾两三个小时,把床铺弄.湿。
当他在病床.上挣扎,半身不能动弹,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倒映在镜子里的时候,骄傲的男人,绝望地嘶吼一声,抓着自己的腿,狠狠地掐、捶打!
越如此,越痛恨那个狠心离开的,他已经把她当做唯一的死女人!
“狼心狗肺!”
他低吼,想起了在四合院的那一朝一夕的甜蜜,当她从他背后抱住他的时候,他还以为,她有多爱他的!
呵呵……
男人靠着床头坐在,满身狼狈,湿.了眼眶,泪水无声地横流。
他在孤寂的夜里垂泪,她在阳光明媚的早晨里安然醒来,适应了两星期,终于适应了公寓里的这张床,能够踏实地一觉到天亮了。
房间里是自然的美式乡村装饰风格,附近最不缺的就是花花草草,她起床,简单的梳洗后,提着筐子去了公寓后的野花园里,剪掉枝头的,快要凋零的鲜花,这样打顶更促进新花.苞的绽放。
回到房间,她将鲜花插在透明简约的花瓶里,放在餐桌中央,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,开始去做早餐。
适应了这种怡然自得的生活,不会患得患失,休息日的时候,还可以去附近的城市转转,孤独也是一件好事。
当煮挂面的三鲜汤烧开,正要下面的时候,她愣了下,耳边响起了韩遇城的声音。
“面和汤要分开煮!”
他的原话她已经记不清楚了,只记得是这个意思。
看着沸腾的汤锅,她发着呆,右手里拿着一捆面,犹豫着,究竟是听他的,还是直接煮。
“啊!”
沸腾的汤汁已经撒出,她惊呼,关掉了燃气灶,手背也被烫着了,连忙打开水龙头,不停地冲。
冲了十来分钟,才关掉水龙头,没有灼痛,皮肤有点红,但不至于起水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