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得求死不能,既然你冥顽不灵,那我也就只能让你感受一下了。”
歪哥还没有反应过来,从裆部传来一阵剧痛之感,“裆部酷刑”,这是特种部队经常采用的审讯方法,痛苦指数甚至超过了女人怀孕生产的过程。对于孟虎而言,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,敌人和伙伴。既然确定歪哥是敌人,那么他的下手就绝不会留情。
歪哥被称为汉州教父,经历颇多,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大的痛苦。大约只过了五六分钟,歪哥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极限痛苦,大声说道:“我坦白……我坦白……”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歪哥写满了一页白纸,孟虎浏览了一遍,摇头道:“看来你还不够老实,写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应付我吗?”
如今在歪哥的眼中,孟虎就是阎王殿的判官,见他满脸阴沉,他连忙说道:“我重新写……”
第二天早晨九点左右,五个穿着制服的人员敲响了这个禁室,为首的那名人员对着孟虎严肃的敬礼,道:“我叫张成,接到上级命令,前来接走嫌疑犯。”
孟虎点了点头,将那张白纸递给了他,然后说道:“他一夜未睡,估计得进行些许治疗。”
张成跟着孟虎进入内屋,仔细打量着歪哥,他眼睛里面全是红色的血丝,面色苍白,憔悴得如同鬼魅一般,不仅倒抽了一口凉气,知道昨晚歪哥肯定是遭受到了不少酷刑。张成知道孟虎的级别很高,权限超过自己,所以没有多说什么,点头道:“请您放心,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。”
言毕,后面四人将歪哥用手铐铐住,歪哥这时醒悟过来,疯狂地指着孟虎道:“他对我滥用私刑,我要投诉他!”
张成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想要投诉,真是可笑!”言毕,他对孟虎说道:“估计他不需要接受治疗,我看他精力挺旺盛的。”
孟虎面色深沉地说道:“他比我想象中要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