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的伤口。
赵家兄妹,看似外表显赫,但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赵清雅见赵国义不愿多说,关上房门,见方志诚在隔壁收拾衣物,便倚在墙边,轻声问道:“为什么不愿意来琼金?是为了那个女人吗?”
方志诚暗自叹气,微笑道:“你似乎对那个女人一直耿耿于怀!”
赵清雅上下打量着方志诚,迟疑片刻,欲转身离开,略有些遗憾地说道:“明天你还得上班,我等下送你去汽车站吧。”
方志诚点了点头,将行李准备好,对着客房打量一番,突然发现赵清雅在布置细节时,用了许多心思,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,上次来时,未曾见过。床头上方的木格内整齐地摆放着书籍,多是心理学与历史学方面的著名作品。
方志诚提起行李,怅然若失,有种辜负人的感觉。
下楼之后,赵清雅将车钥匙抛给方志诚,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掏出一根女士烟,嘴唇轻泯,徐徐地吹出淡蓝色的烟雾。
方志诚觉得气氛有点凝固,随口问道:“工作还顺利吗?”
赵清雅嘴里叼着烟,手指轻轻地伴随着音乐旋律颤动,“我奶奶醒过来了,那帮老家伙顿时不敢做小动作。”
方志诚诧异道:“那你岂不是可以再回银州?”
赵清雅用手指弹了弹烟灰,讥讽道:“我为什么要回银州,那里又没有我所在意的人或者事!”
方志诚轻叹一口气,知道赵清雅还在生自己方才的气,道歉道:“雅姐,我知道你用心良苦,其实我留在银州,并非你想象得那么简单。我妈重病的时候,我答应过她,要好好陪她一段时间,即使她现在去了天国,我也要履行这个诺言。”
赵清雅点头,若有所思道:“的确是我思考得太简单了。”
去汽车站之前,两人在新华书店逛了一圈,见方志诚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