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孙易把埃米尔留在了这个基地岛上,他开着那艘机船离开了岛,向海岸的方向行去。
那些被救下来的妇女被严厉要求不得离开船舱,船舱的窗口也被挡得严严实实的,在这种情况下漂泊在海面上,就算是最精锐的特工也会范迷糊找不到回来的路。
孙易开着船一直到了一处离城市不远的海岸边上,把这些妇女都放了下去,这些妇女对孙易千恩万谢,然后上了岸,寻找人烟,然后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。
孙易开着船趁着夜色悄悄地返回到了港口处,他没有开灯,也没敢把船开进港口里头,只是悄悄地停在了离港口数千米外的海面上下了锚,然后跳到了海里头向岸边游去。
孙易的水性非常不错,至少在村后头几百米宽的大河横渡几个来回不成问题,但是在海里游泳和在大河里游泳完全不同,海里头没有参照物,游起来就像是永远都游不到终点一样。
孙易凭着自己变态的体力,硬是在半个小时内游到了岸边悄悄地爬了上去,港口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,一船中型商船停靠在港口,大量的华工正在排队上船,虽然这商船不大,但是挤一挤带走一两千人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领导小组留在最后,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为了打下资历,他们都必须最后再走。
苏子墨无意一回头的时候,看到正在暗处向她招手的孙易,心里头微微一惊,如果不是华夏方面强硬地派出了一艘军舰护送商船前来的话,只怕刚刚上台,急于立威的赛义德政权就要拿他们开刀了。
虽说没有拿她们开刀,但是那些各种斯坦国的劳工却没少杀,甚至在战乱当中,还有十余名华工不幸被杀,华夏方面更是措词严厉地谴责。
苏子墨借口要去厕所,悄悄地找到了孙易,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回来了也好,赶紧混上船,只要开船就安全了!”
“算了吧,我可不敢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