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解解酒。”
这么看着她便是个好性儿,吴家姑娘越发显得不饶人了,座上三个跟她沾着亲,另一个还跟她交好,她往里头一躺,倒是一静,余下几个互看一眼,陈家姑娘却咬了唇儿,她再是年纪小,也是懂道理的,都说了前头有贵人,宫里来的,除开几位皇子还有谁,这么想着往前头去,同她平日里那些个知礼温文全然沾不上边了。
另几个不愿意得罪了吴家姑娘,还玩转花壶,掷色子赌点数,目光却不住往余容泽芝脸上打转,一家子里出来的,一个办了恶事,另两个自然也引人猜度,余容泽芝不过性子拘谨和顺,也是懂得道理的,两个垂了脸儿,原就不爱此道,欠了身说去看一看姐姐。
石桂如今虽跟了叶文心,只怕春燕还得了她里头如何,她总归是跑腿的丫头,干脆跟了进去,只听见余容声儿细细的:“大姐姐可好些了?”
宋之湄脸面一时下不来台,她想出去走走,也确是存心思想跟着纪子悦的,姊妹两个那一番眼色怎么瞒得过人去,哪知道她的心思也没能瞒过吴家姑娘,叫她一眼就看破了。
若说她心里有想头,也着实冤枉了她,她不过想同纪子悦更亲近些,肖想旁的,自知也是想不着的,对着这么两个妹妹,从来都是不理不睬的,心里却怎么不酸,余容的亲事都已经相看起来了。
姐妹里头她最年长,却偏偏把她的亲事推给了亲祖母祖父,难道她在金陵长到这样大,竟要嫁到贫乡穷壤不成。
两个妹妹进来,实是给她递个梯子的,宋之湄正愁下不来台,赶紧接了:“有些上头,怕是贪杯饮得多了。”缀着热茶,自来不曾觉得这两个妹妹似今儿一般顺眼。
余容泽芝心里却也有些可怜她的,她们打落地就在一处,教规矩也在一处,奶嬷嬷打小就教导得严,太太给的便谢着,逾了规矩的便不能要,可也因着太太虽冷淡,该有的一样不少,再看宋之湄,看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