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到帮助老父亲康复上面去了。
“吴夫人说没问题,明天她就打电话托人去订机票。”餐馆老板说。这下就等于基本达成协议了,我和费大宝拿出各自的机票行程单,放在茶几上,让吴妻明天一并报销,然后再把登康的个人信息发给吴妻的手机上。
当晚。我和费大宝就在赵老板家附近的旅馆里落脚。次日起来,我和费大宝再次到吴老板家里探望,见吴老板眼圈发黑,吴妻说昨晚他倒是很安静。但一夜没睡,只在沙发上呆坐着,偶尔冒出几句胡言乱语。
吴妻打电话给某旅行社,让他们订好了登康来广州再转机南宁的机票。等登康到达南宁的时候。已经是半夜了,吴妻让保姆看着吴老板,她开车带着我来到南宁机场,把登康接回防城港。
进了吴家。登康看到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吴老板,慢慢走到他面前,低头看了看。吴老板紧闭双眼,但似乎感觉到什么。他坐起上半身,好像醒了,但眼睛仍然没睁开。吴妻和保姆站在床尾,紧张地看着登康和吴老板。
“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?”费大宝低声问。我说我也不知道,登康看了看我,把右掌按在吴老板的头顶,低声念诵了几句经咒。
就见吴老板慢慢张开嘴,发出一串连续的、类似呼噜的声音。然后又费力地说了几句什么,可能是越南话。但现在餐馆老板并不在场,又不方便大半夜去请,只好作罢。登康继续施咒,吴老板仍然闭着眼睛,但话却越来越多,他神情紧张,身体做出各种看不懂的动作。
越南话登康也听不懂,他对我说:“去找个翻译吧。”我只好对吴妻比划着,让她去把餐馆老板叫来。好在吴妻明白了我的意思,就让我陪她出去找。
夜已经很深了,那间餐馆就在附近,走两三百米就能到。吴妻敲了半天门,餐馆老板穿着背心短裤出来开门,看到是我们,他打着呵欠问什么事。我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找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