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了亏。哪怕是因为你有防备,照样会把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。”我点点头,陈大师对于人性的恶,还是远远不如我们了解。
因为要好好分析此事,所以我们三人又从香港返回泰国。我和方刚到大城看望nangya,也打电话叫来老谢,一起去餐厅吃饭。席间我把法会的事说了,nangya闪着大眼睛,问那是什么法门。方刚说:“鬼才知道。除非当面去问阿赞雄。那时阿赞巴登也在场,他说知道阿赞雄是柬埔寨的白衣阿赞,但那天他所用的法门,却是柬埔寨古代的一种阴法,只有黑衣阿赞才掌握。”
“现在越来越多的白衣阿赞转为黑衣,”老谢边吃海鲜炒面,边含糊不清地说,“就是为了多赚钱,毕竟入重料和大灵的佛牌能强效成愿,而人们都想迅速达到目的,至于有什么后果,当时都没考虑。”
方刚说:“你能不能慢点儿吃?我真怕你会噎死!”老谢笑着喝了口果汁,说肯定不会,他这么多年就没噎着过。
经商量之后,方刚让我先回沈阳。没有重要的生意就别回泰国,以免这段时间吴经理处于愤怒期而狗急跳墙。我心想早知道就不回来了,虽然机票都是陈大师报销,但也折腾。
这时我才懂了什么叫“树欲静而风不止”的道理,你不惹事,别人却没完没了地来算计你。之前的蒋姐是,现在这个吴经理也是。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,生意做得越大,人越出名,是非也就越多,躲也不躲掉。
在罗勇表哥家住两天,跟他说我要回沈阳一段日子,可能时间比较长。晚上给小何姑娘打电话,她特别不满意,说我去泰国和香港潇洒也不带她,一走就是两个月,这叫什么事。我说:“并不是不带你去玩,我也不知道表哥嫂出远门两个月,平时我去泰国和香港都是做生意和看佛牌店开法会,平时很忙,也没时间陪你四处游玩。”
小何说:“那我也可以自己去逛啊!”我说行行,下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