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翁跌跌撞撞地跑出大门,不见了踪影。酒吧里除去喧闹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,所有人都站在原地,看着阿赞翁跑掉的方向,谁也不说话,都吓呆了。
过了好几分钟,才有人回过神来,纷纷离开酒吧,我和费大宝看着那名记者最先走出去,我俩也跟在后面,随后才是登康。他倒像没事人似的,走得很慢。按计划,我们这三组人是各走各的,那名记者出去之后,就骑上停在酒吧门口的一辆小型踏板摩托车,转眼就隐没在黑暗之中。
登康看了看我们,笑着走向路口,招手叫出租车驶离。我和费大宝则是走到下一个街区,才乘出租车回到酒店。进了客房,我俩都躺在床上,半天没出声。刚才阿赞翁那张恐怖而扭曲的脸仍然浮现在眼前。费大宝的手在微微发抖,但我并没有他那么害怕,毕竟这种因斗法或中降之后惨死惨疯的场面。我以前已经目睹好几次。洪霞尸骨被偷、蒋英中魂魄降而撞车、阿赞霸和阿赞屈带被登康搞死、阿赞尤的下场……
“田、田哥,那个阿赞翁,他他能去什么地方?”费大宝支起上半身,舌头已经打结。我想了想,说他很有可能在街上逢人便咬,要是遇到警察,可能会被当场击毙。也有可能被车撞死,或者失足掉进河里。
费大宝问:“要是他真死掉,我们会不会惹上官司?那个记者会不会走漏风声?我最担心这个家伙。”看来他是想起之前那个反水的阿may来了。我笑着让他放心,那名小报记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真相,我们只是向他曝料,说泰王佛牌店的阿赞翁今晚要去xxx色情酒吧,让他去找新闻点,仅此而已。
“那还好,”费大宝吃了我的定心丸,这才又重新躺回床上,“这么说,那家伙还得感谢我,因为他无意中得到了猛料……”
两天后新闻就上了,我和费大宝在报摊看到那家报纸果然刊登了整版的新闻,配了好几张图片,有阿赞翁在那家色情酒吧和两性感姑娘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