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邪术整人,那也是犯法。可别蒙我们!”老庄也跟着叫嚣,说马上就要报警。我心里却有了另外的答案,在王大伟乘出租车去找老庄的时候,他母亲的骨灰盒就在车上,怨气不小,直接对老庄产生了影响。
王大伟冷笑:“以前我不信什么鬼神、因果报应这类的说法,现在信了。想报警随便,我就在这里等着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要是真想找你麻烦,让你不痛快,还用这么费劲?出事的两个月后,我随便花钱找几个亡命之徒,晚上找机会打得你腿断胳膊折,你能猜出是我干的?”
这话很有道理。虽然不敢确定,但我总觉得王大伟并没有暗中做什么手脚。庄克把我拉到旁边,低声问怎么办。我说:“很简单,在香港的时候,阿赞nangya师父给你老叔施法,老太太不是也说过,必须给她道歉吗?那就依她的话做,如果事后好转,就说明这个王大伟是清白的。”
“那要怎么道歉啊?给鬼道歉……没干过。”庄克有些头疼。我说这事我在行,不用花多少钱,但仪式和程序不能差。
我们三人来到王大伟的家,看到老两口的卧室桌上摆着老太太的遗像,底下是用红布包着的骨灰盒,前面还有供品和电子香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