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勾起那些痛苦的往事吧。我们只好去村中坟地,共同祭拜了洪老巫医。
次日一早,我们四个人就在洪班的安排下,乘村里仅有的一辆旧农用车开到县里,再雇了面包车驶向昆明。分别时,nangya对洪班说,希望今后能够经常来云南看他,也希望他能来泰国,洪班点点头。
从腾冲经过十多个小时来到昆明,住宿一晚之后,第二天才返回香港。中午到了佛牌店,费大宝正在和淑华聊得热乎,看到我们四人进来,费大宝高兴地迎上来问东问西。晚上,陈大师请我们几个人吃饭,nangya似乎心情很好,脸上也有了笑容,陈大师更高兴,一个劲给nangya夹菜。
老谢和费大宝倒是吃得挺开心,看着nangya的喜悦劲,我心想她和陈大师应该不是因为同一件事而开心。nangya高兴是因为学到了洪家的苗巫咒,而陈大师高兴则是终于离开洪班家,他也就不用再担心了。
饭后,陈大师就要送nangya回住所,她对我说:“有时间给那位章老师打个电话吧,看是否需要帮助。”我连忙答应。
从餐厅回酒店的出租车上,我从手机里调出章老师的联系方式,打电话过去询问。章老师的妻子情绪很激动,说她老公就要死了,到底谁能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