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一点儿也没有僵硬,但却完全没呼吸!”
“他只是假死,别紧张。”方刚安慰道。有人买来快餐给我们吃喝,到了中午,桑坤慢慢睁开眼睛,他弟弟又惊又喜。这才相信巫术的厉害。几个小时之后,桑坤的身体恢复神速,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,他紧紧抱着弟弟,说从没有这么轻松过,就像半年前没发病的时候那样。
桑坤的弟弟彻底服了,对我们连连道谢。阿赞巴登说:“他得罪的阴灵太多,而且怨气重到无法想象。今后你们不能再继续得罪阴灵,至于用什么方法避免,我不知道。但必须停止。否则他再次被阴灵缠身,谁也救不了。”
桑坤的弟弟连连点头答应。
离开这里之前,桑坤的弟弟对我们说:“希望你们能保守这个秘密,不要对任何人讲,否则后果自负。但只要你们不说出去,我绝对不会找你们的麻烦,毕竟你们救了我哥哥。”我们也同意了。
方刚哼了声:“接这桩生意,我们真是要亏死。连续施法七八天,耗费大量法力,却只能收到三十万泰铢。还要被你威胁!”
桑坤兄弟俩互相看看,桑坤走向卧室,不多时又出来,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撂钞票递给方刚:“这是二十万泰铢,算是对你们的感谢。以后我们就当没见过,你们还是要保密。”方刚很高兴,笑着把钱收起来,说这还差不多。
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,我给老谢打去电话,他说刚从清迈回来,还在路上,两个小时后能到曼谷。我把事情经过讲了,但没说地下靶场的内幕,只说施法过程太复杂,要不是对方多给了二十万泰铢,阿赞巴登就要吃亏。
老谢喜出望外:“我的老天爷,客户居然主动加钱?太好啦,多出来的二十万泰铢分给我一半就行!”我气得半死,说你想都不要想。那是客户给我们几个人加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这个老狐狸。老谢还要说什么,方刚抢过电话,劈头盖脸训了老谢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