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这样的人打交道。”方刚问你在开始做这些怪梦之前,生活中有什么异常,要仔细回忆,事无巨细,只要是可疑的都得说出来。因为说不定你哪个行为就冲撞了什么,或神或鬼。
“这些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了,都没有,我也怀疑自己撞过什么,我不信佛,但我相信世界上有阴灵,所以才去问那个姓谢的中国牌商。他让我来香港找阿赞nangya驱邪,收费是三十万泰铢。我说价钱没问题,但你必须得保证把我的问题解决。”桑坤说。
我回答:“问题肯定是要解决的,但我们必须事先了解出问题的原因。”桑坤哼了声,说要是知道原因,说不定在泰国就找人解决了。还用这么远跑来香港。
方刚嘿嘿笑着:“不见得!就算知道怎么撞的邪,很多人也找不到真正有法力的阿赞师父,或者有法力却解不开。”
桑坤说:“刚才我已经说了,我记不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什么,得罪过谁。”我说开赌场肯定难免得罪人,这位方刚先生爱赌如命,在泰国生活十几年,最多十天之内必须碰骰子或者纸牌,否则就浑身难受,这种事他最了解。桑坤看了看方刚,没说话。
“是啊,在泰国哪家赌场没死过人。无论大小,就算没死人,也有人被砍手砍脚,还有拿手指和手掌下注。最后输掉的。你有没有调查过那些人,说不定就是他们搞的鬼。”方刚抽着雪茄。
桑坤想了想:“我的赌场规模很小,确实没有死过人。打架斗殴倒是有,但那些人都是没有脸皮的赌徒,今天打架,明天还会再来,不像是敢暗中整我的货色。”
方刚说:“好吧,那就不问原因,只管结果吧。今天nangya要为五名善信施法,等晚上佛牌店打烊,我们再让她帮你好好查查。”桑坤点点头。
下午闲来无事,为了跟这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桑坤先生搞好关系,我特意提出去对面的茶餐厅吃下午茶。席间方刚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