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但现在只有登康愿意做这件事,只能等着,你也不差这两三个月。陈大师只好答应,说让我随时盯着,只要登康有空。就马上通知他来泰国。而熊导游在香港的消息,他已经都让小凡安排下去了,有情报就告诉我。
挂断电话,我躺在客厅的简易床上。方刚坐在茶几后面喝酒,全程听着我打电话的内容。等我把手机放在,他嘿嘿笑着:“陈大师为什么这么急?是不是nangya早就先给他下过情降?”
我说:“怎么可能!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,陈大师这种温吞性格。没想到爱一个人却这么执着,真是慢热型的。”
方刚嘿嘿地笑:“看来现在他已经热到发烧了。”我苦笑地摇摇头,把双手枕在脑后,仔细想着这个事。这陈大师真是疯了。以前自己就被情降害得很惨,现在居然想到给别人下情降。nangya是我们的好朋友,她对我更是不错,当初是我们把她从毕节解放出来的,也算是生死交情。而陈大师和我们也不错,两方面都不想得罪,但给nangya下情降这个事,要是真做了,实在是对不起她。
闭上眼睛,我脑海里浮现出和nangya交往的情景来。她微笑着把我让进屋子,拿出亲手做的糕点;她从不和我计较施法和佛牌的价格,给多少就拿多少;她会推掉一切能推掉的事,尽量优先处理我的请求;她说对我的施法生意可以打五折,因为她把我当成女人……
思前想后,我觉得有些钱能赚,有些钱不能赚,陈大师的这个忙,我还是不能帮,哪怕陈大师一再强调,他是真心的。
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内,陈大师打过好几次电话催问消息,我这边也只好去问登康。他老爹已经进行了两次手术,效果要慢慢观察,但暂时可以松口气了。医院那边有专业的护理人员,登康告诉我,要是这边有比较急的生意,而且利润不错,也可以马上通知他。他会抽时间回来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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