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这个心情。
鬼王施咒和其他阿赞师父似乎都不一样,速度更快,好像吐字也更清晰,当然,这是从外行的角度来分析,我听上去觉得鬼王对经咒更加熟练似的。
方刚蹲在马玲头部的位置,目不转睛地看着马玲的脸。十几分钟后,鬼王停止念诵,抬头看着屋角的斜上方,对马来小伙说了几句话。他点点头,从屋角把那个陶土瓮抱起来,放到鬼王的左手边。
小杨在我耳边低声问:“那个瓮里装的什么?”
“就是黑白照片里新娘的血肉和毛发。”我也在她耳边回答。小杨脸都白了,表情都很恐惧。
鬼王伸手要去打开陶土瓮的盖子。我马上想起以前登康对我讲过的话,连忙拉着小杨和费大宝出屋。费大宝没明白,以为我担心他害怕鬼王施法的过程太惊悚,还把我的手甩开,对我笑笑。意思是我不害怕。我想多解释,可一是来不及,二是也不方便,就只好不管他。
刚出屋把门关上,不到半分钟。门被人猛地推开,费大宝冲出来,手捂着嘴,脸发白,一直跑向院子。我连忙让小杨捂着鼻子,我也屏住呼吸,用最快速度把被费大宝推开的房门关严,这才敢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