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?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,用不了多久就都得去见阎王,居然还有心思吵架,要求多分钱。”
“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做的手脚,当然要吵。”我也笑着说。阿赞巴登坐在后排,默不作声,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。
离开那空沙旺回到曼谷登康的住所,听我讲了经过之后,登康撇撇嘴:“这下你们都满意了?”我笑着说他们四个还没死。我们也高兴不起来。
登康说:“听说你收了拉贾一百万泰铢?”
“怎么,难道你还想分走一部分,做为你的财路中断精神损失费?”登康没说话,也不再理我们。
收了拉贾百万泰铢,我和方刚商量,这笔钱要怎么分配。我肯定不会独吞,方刚建议,至少要给于先生一半。剩下的钱四个人平均分。我表示同意,就向于先生讨要他的银行卡账号。没想到于先生摇摇头:“我没有银行卡。”
我觉得是托辞,现在谁没有卡?追问之下发现于先生居然真没有银行卡,更不用提信用卡了。我让于先生把他的家庭住址给我。于先生看了看我,没说话,转过头去走出屋门,把我晾在这里。
方刚抽着雪茄嘿嘿笑:“他就是这脾气。你先帮他存着,改天有机会再去赣州找他,再把钱偷偷塞在他家里就行。”我心想也只好这样。
于先生回江西了,我送他的机场。并帮他订好机票。之前于先生和登康因为要给我下降头的事闹到决裂,现在听说登康有难,他却马上就赶到,上千公里,却连原因都没有问过,真是让人无法理解,难道就因为他们都曾经和鬼王派学过法术?
阴神像已经变成摆设,登康觉得在泰国呆着没意思,可能也是看到我和方刚就生气,就也回马来西亚去了。吃饭的时候,我们三人都觉得,登康从以前的对钱无所谓,再到现在的这些贪财行为,似乎变化太快。
阿赞巴登说:“也许有什么原因。”方刚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