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效果。就不收钱。”于先生同意了,到时候约定时间碰面。
到了最关键的时刻,我们再次把思路捋了捋,按计划,我们的设想是引蛇出洞,先让于先生把阿赞尤搞掉,至于熊导游,这家伙只要没有阿赞尤在背后撑腰,基本上成不了什么气候。等解决了阿赞尤这个心腹大患,怎么收拾熊导游,那还不是随我们的便。我们这边有于先生和登康,在东南亚的降头师当中,也算是前几名了。除非还能找到像劳差那种长年在深山中修习厉害法门的人,才有可能对抗这几位,当然。可能性极低,毕竟那种世外高人不是每天都能遇到。
为隐蔽行事,方刚特意又借了一辆车,是尼桑蓝鸟的某种型号,车不新不旧,看上去很不起眼,仍然在车两侧和后挡风玻璃全贴上单向防晒膜。而我则出发去大城,找到阿赞nangya要了些东西回来,以派上用场。
两天后,我们兵分两路,方刚开着那辆蓝鸟先出发,载着我和登康来到那空沙旺,就在阿赞尤公寓附近的旅馆落脚。另一边费大宝和于先生提着行李,再次来到上次居住的那间酒店住下,然后给熊导游打电话。为了让阿赞尤在施法的时候能感应到费大宝体内有邪气,于先生特意在他身上施了降头咒语,但因为没有降头油,这种降头咒的效果仅能持续几天,而且程度较轻,随时都能解开。
晚上七点多钟。熊导游乐呵呵地开着路虎到曼谷来接,费大宝一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元气,二是降头咒语起效,他双眼全是红血丝,脸色发蓝。
熊导游看到费大宝。就关切地问:“哎呀,费少爷,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?”
费大宝也不说话,故意只发出痛苦的哼哼声。于先生让熊导游赶紧出发,熊导游连忙把两人让进汽车。从曼谷出发奔往那空沙旺。早就守候在酒店对面某餐厅的阿赞巴登坐在玻璃窗旁,看着那辆路虎出发之后,就给方刚打电话报告,我们这边掐着时间,在晚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