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问。
很快老谢就给了回信,说我运气不错,阿赞洪班手里就有几块头盖骨。总共四块,他再让差农帮着打听一下,要是这几天有登记火化的横死者,不就齐了吗。我非常高兴,等老谢再次给我打电话,说差农明天要火化的尸体就是被劫匪用枪打死的年轻女店员,几天后还有一具淹死的,已经确定可以把头盖骨留下,每份收五千泰铢。
真是好消息,五千泰铢也就是一千人民币,去掉这个费用,我每块牌还能净赚九千呢。于是我马上通知熊富仁,说这六块佛牌的原材料都已经预订好,只要你这边的定金到位,我马上让登康师父来泰国制作加持。半个月内出货没问题。
“太好了!”熊富仁很高兴,“我这就让客户打钱给我,你等我消息。不过要记住,从你收到汇款的时候,半个月内必须交货,不然我就不要了,你这定金也得给我退回来,到时候别说我翻脸不认。”我连忙答应。
六块佛牌,成交后熊富仁能赚六万港币,也合三十万泰铢。这跟他串通阿赞尤和坤昌寺假僧侣坑一次游客分到手的钱大体相同。但对风险和麻烦程度来讲,还是卖佛牌更省心。他和我不一样,我走的主要还是大众路线,几乎没卖过一万以上的佛牌,最便宜的才一两千。而熊富仁的客户和陈大师差不多,没有太穷的,所以对他来讲,卖佛牌利润也相当高。
我分别通知了方刚、老谢和登康,一个来曼谷和我碰面,一个负责把骨头收集齐。另一个则尽快来到泰国。在佛牌店里,我让姐夫好好看店,可能要半个多月才回来。听说我又要去泰国,他非常羡慕,问能不能把他也带上,路费他自己掏。我说不行,这是去做订制的生意,时间很紧,下次再说。
五天后的下午,我从沈阳飞到广州转机曼谷。在机场外和老谢见面。我俩直接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,看到登康和方刚早就到了,两位阿赞都穿着白衣白裤,只是气质完全不同,方刚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