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脚,缓缓走出房间。
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回头看着登康:“当初我救你的事。以后不用再提,咱们也不认识。就算以后有人出钱要我给你落死降,我也会接。”然后转头离开。
屋里死一般的寂静,几分钟后,我对登康说:“你也走吧。等方刚回来,我就说你把我支开去买烟,回来就不见人了。他最多骂我一顿,不能把我怎么样。我让方刚连夜送我去曼谷机场,尽快飞回中国,如果没意外的话,我就不会再来泰国了。”
登康没说话,其实我有些后悔,觉得刚才太冲动,就算我回到沈阳。方夫人如果非想查出我的下落不可,以后也是个事。但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没用了。登康慢慢坐到捆于先生的那张椅子里,掏出烟来点燃,说抽完就走。
在他抽烟的时候。我忍不住问:“很想知道于先生到底和方夫人是什么关系,方刚的朋友在跟踪时,可总是看到他们俩共同过夜。”
“也许是方夫人以身相许了。”登康吐着烟圈冷笑,“两万美金,嘿嘿嘿!”
确实。十六万元人民币,方夫人的身家已经被那个小白脸给骗得精光,不太可能拿出那么多钱。但我很不理解,于先生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方夫人。虽然她长得不丑,但毕竟也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了。但转念又想,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,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呢?
又过了二十来分钟,他仍然没有走的意思,这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,打开看是方刚等三人,他让那两男子尽快把于先生的嘴堵上,趁黑抬出去。两男子发现人没了,连忙出来报告,方刚看到绳索在地上,登康坐在椅中,再看看我的表情,大概就能猜出几分。
我和方刚认识近三年,从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。几乎要杀了登康。那两个男人也虎视眈眈,随时准备动手。但登康只微笑着不说话。我走过去拉开方刚等人,说:“我觉得这就是命运,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