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生下来就是傻子,说明我就是操心的命,不可强求。
“对对对,”我笑着说,“你要是变成了傻子,既不懂去做马杀鸡,更不会和女人做那种事,是不是也没什么意思?”
方刚哼了声:“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!”
让我们把时间再次退回到我和裘先生刚从北京分别的时候,在沈阳呆了几天,那次给老谢打电话要货,提起我被人落降的事,老谢问我是否怀疑过登康。
其实对登康这个人,我也分析过,虽然他跟我关系不错,和方刚都算是性情中人,但他做事比较乖张,而且比方刚更没底线得多。要说收钱办事也没错。毕竟是降头师,从事的就是这个职业,他以前经历过那么多大变故,估计也没什么人能称为好朋友。鬼王是他师父,那人听说连自己亲人都下降,何况我对登康来说只是朋友。
可要说是登康做的,我又不太信。如果真是他干的,似乎也不会来给我解这个由他自己亲手落的降头,这是降头师的禁忌。忽然,我又想起一件事。当初在香港,我接了个叫琼姐的客户,找我给她老公金先生下降头,我请的就是登康。后来金先生也找到我想解降,我还是找的登康。这说明,此类自产自销的生意,只要有人肯出钱,降头师也敢悄悄地接,至少登康就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