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:“肯定是你,你和那个该死的印尼女保姆串通,先给我老婆下降,再花钱解。现在你又找机会下手,然后让我再找你去送钱,或者让我老婆送命,你想得美!”他掏出手机就要报警,登康软硬兼施,阻止他报警。
吴妻说:“算了老公,我们快走吧!”两人悻悻而去。临走的时候,吴律师回头看了登康一眼,眼角都在抽搐。
回到家的登康躺在床上,把皮滔恨得入骨。他法术高强,但对人与人之间这些勾心斗角的手段还是不太精明。他心知肯定是皮滔在搞鬼,但又忘记要他的联系方式。一连几天,他在街上买了很多八卦小报和杂志,在上面寻找皮滔发布的广告,可都没找到。
那天晚上,他照旧去经常光顾的那家夜总会喝酒,到兴头上也来到舞池中跳舞。跳到热的时候就把上衣脱光,有位胳膊上刺着骷髅的女孩看到他身前背后有巫咒纹刺,可能觉得很另类,边跳边凑过来,攀着登康的肩膀,笑嘻嘻地问他这是什么图案,在哪家店刺的。
登康刚要回答,忽然有种奇怪感觉。很像对阴灵的那种感应。但又不完全是。他四下去看,舞池中很杂乱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他警觉地推开那女孩,跳出舞池回头看。两个穿着无袖黑夹克、戴黑帽子的年轻男人也走出舞池,眼睛有意无意地看着登康,慢慢朝卡座那边去。
这让登康心里觉得有鬼,他慢慢从两年轻男人的卡座走过,发现在那男人身边时。这种奇怪的感应就稍微强烈一些。他明白了,那不是什么阴气,而是打人内心里发出来的阴邪之气。它不同于灵体的那种感应,但登康天生对阴气敏感,再加上后天修黑巫法,对各种阴性的气息都很敏感。
他快步走出夜总会,在大门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两个年轻男人也起身出来,朝大门走去。就知道这肯定是冲自己来的,碰巧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下客,他连忙钻进去,告诉司机加大油门快开走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