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解降头的生意当然也不错,偶尔卖个小鬼,还得是客户强烈要求才行。而下降头的生意,不能经常接,我在最近一年中,也只接了两笔而已。现在不但要下降头,还被拽进这种非正经生意人之间的争斗,说不定哪天又要死人,我心里特别害怕。
但方刚却似乎很感兴趣,阿赞巴登因为不懂中国话,所以也不怎么参与,而登康更是兴奋得不行,尤其要报复卢老板,要不是他,自己也不会中降头。那个施虫降的人说实话法力并不比登康高,只是登康玩得太尽兴,才中了招,这对降头师来说是很耻辱的事,他必须要报仇。
“可卢老板在围村那边肯定也不能只有他和孩子三人,必定是带了保镖保护,总不能来硬的吧?”我担忧地问。
黄老板说:“当然不能来硬的,否则我就没必要从马来西亚把登康师父请来了。之前看到他中了降头,我还怀疑过登康师父的能力。可现在看到两位师父联手干掉了那个暗中使坏的家伙,真他妈的精彩啊,过瘾又出气!”
方刚说:“先找人盯着卢老板,看他是否会离开围村出去办事,要是有,总能找到机会下手的。”
“最好两位师父和田先生、方先生也能安排在围村附近,这样行动起来也方便。”黄夫人说。不得不说女人心细,黄老板连连点头称是,我们几个也不好说什么。
但阿赞巴登不想久留,就飞回泰国去了。接下来。黄老板派人悄悄在卢老板的藏身处附近租下一处围村旧宅,然后在某个深夜开车把我们三个载过去,暂时居住在旧宅中,还在门外留了一辆面包车,以备急用。
等待的日子最难熬。那些天,黄老板每天都会给我们打电话,告诉我昨天卢老板的情况。他极少出门,而是有人定期送东西过去,估计是食品、衣物和日用品。方刚给黄老板出主意,让他跟着给卢老板送东西的车,看有没有机会把降头水混入饮食中。
我表示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