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驶过程中,我俩把灵体山精担在腿上,抱得紧紧的,生怕木盒被颠散。
把一尊由降头师死后变成的山精抱在怀里。我和男店员都很紧张,感觉就像抱着死人似的。男店员比我还要紧张十倍,额头上全是汗。
平安到达大埔围村的陈大师旧宅,三人再把两件东西放进屋里,灵体山精被藏在一个木制带锁的书柜最下层,再从衣柜中搬出几床旧被褥压上。关好柜门上了锁,我这才叹了口气。男店员问我:“这、这回没事了吧?”
我点点头,说只要不被盗,就没什么问题。回到佛牌店,我告诉美瑛以后不用担心了,山精已经运到陈大师的旧宅安放。
在香港呆了二十来天,晚上吃饭的时候,手机接到小赵发来的qq信息,说:“田哥你好,我是小赵。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。说我爸今天早上脚心全是大水泡,现在都烂了,根本不能下地。而且浑身发冷,脸也是青的,还说胡话。”
我心中一震,回复:“那得去医院啊,和我说有什么用,我又不是大夫。”
小赵说:“我爸以前告诉我,你卖给他的泰国佛牌能辟邪,他不是说那阵子总撞邪吗。晚上老梦游。后来说有效果,可现在怎么又这样了呢?”
“你知道你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我忍不住问。小赵奇怪地说他爸就是农民,他家在濮阳农村,农民除了种地还能有什么工作。我心想,这个老赵隐瞒得还挺深。连他儿子都不知道老爹经常盗墓。
这事其实我都不想管了,一个盗墓贼有什么可怜的,但又想到老赵卖玉佩我还得了一万块钱的提成,于是我就给老赵打手机过去。
接电话的是个中年妇女,河南口音比老赵还浓。我几乎都要听不懂了,只好让她尽量把语调往普通话上靠,能靠多少靠多少,这样一来,我勉强能听懂八成。她是老赵的老婆,跟我说:“田老板,俺家老赵这是咋啦?今天早上这脚就全是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