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但你来香港施法的价格就得打折了,不然我心里不平衡,怎么能全心全意地替你办事呢?”
登康嘿嘿几声:“你帮我卖掉山精,难道不赚钱?不过也好。你和方刚、老谢这几位都是牌商的高人,为了表示诚意,我就少收一千美金,三千块。半分也不能少,你自己考虑吧,行的话给我回复,帮我订好机票就行。”
挂断电话,我告诉梁父,有个马来西亚的法师很厉害,是鬼王派的门人,收费大概在三万五千块港币左右。他的控灵术是鬼王派独门的,效果相当好。
这些话梁父当然听不懂,他面露难色,明显是心疼钱了。从卧室里传出梁先生的“啊啊”声,卧室门没关。梁父探头去看,见梁先生举起右手,嘴里急切地说着什么。梁父走进卧室,弯腰和儿子交流了几句,我听到他说“你想说什么”、“太贵了呀”、“你同意?”之类的话。
过了一会儿,梁父走出来,叹了口气对我说:“我儿子同意,说只要你能请到真正有能力的法师。就行。”
我把手机收回口袋:“那就行了,从东南亚请法师的规矩我和你们说一下。首先要付定金,最少一万港币,用来支付法师的机票和辛劳费,余下的在施法成功之后交齐,如果不成功,这一万港币也不退回。什么时候交了钱,我什么时候就安排法师来港。你可以把钱交到陈大师佛牌店,这样就不用担心被骗。”
梁父苦着脸,显然十分心疼,我心想你偷吃供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死者家属会不会心疼。辞别梁父之前,我给他留了佛牌店高级顾问的名片。让他想好了就来找我。
“田、田老板,我儿子已经遭了这么大的罪,是不是以后有可能就好了?”梁父问。我笑着说侥幸心理最好别有,到时候再出点儿什么事。你们还得出钱,那岂不是多受苦吗?梁父没说话,我就走了。
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,我给方刚打电话。说了登康想把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