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董女士说没关系,她老公说了,这叫喜极而泣,不伤胎的,他哭得更厉害呢,还说要请你吃大餐。
我说:“大餐就不必了,我只是个牌商,卖佛牌是我的生意,有效果当然是最好。”潜台词我没好意思说出来,心想要是有什么副作用,你别找我就行。
虽然被我拒绝,但董女士夫妇仍然从大城赶到罗勇,请我吃了一顿海鲜大餐。董女士的丈夫喝得眼睛发红,紧紧握着我的手,说:“田、田老弟,你不知道啊,我这人特别爱喝酒,可为……为了要孩子,四年没碰一滴,我、我他妈容易吗?”
“现在好了,你可以每天喝个痛快。”我说。董女士的丈夫说今天我必须陪他喝个够,不然绝不放过我。我看着董女士,担心的倒不是她丈夫非要灌我酒,因为看他这个样子,不出二十分钟,他自己就得先倒下。我担心的事他倒了以后,我和董女士两个人恐怕都拖不起来他。
让我说中了,没出半个小时,董女士的丈夫已经滑到桌子下面,开始人事不醒。我只好先让董女士去酒店对面的旅馆订了房间,再掏出两百泰铢,让两名男服务生帮我把他背过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