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自己的说法,他修法是为了治病驱邪,娶妻会影响修法效果,所以一直单身。
我们三人在赵师父的坟前磕了头。陈大师流着泪,声音颤抖:“赵师父,我们会查清楚真相!”
从赵师父家里出来。我恨恨地说:“这个达瓦真可恶,大老远从台湾跑去香港,就为了收钱害人,还害死赵明印师父!”
方刚说:“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就是那个达瓦干的。”围在长才。
陈大师激动地说:“赵师父算是我的救命恩人,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一定要查出真凶,如果真和那个达瓦有关,就不能放过他!”我想让那名村民帮我们找到村长,想让村长协助我们查清此事。没想到村民拒绝了,连连摆手,还没等我们追问,他已经快步离开。
这让我们感到意外,陈大师问:“真奇怪,难道这些村民不愿意查出赵师父的死因?”
方刚哼了声:“他们虽然不懂修法,但也能猜出达瓦有可能是邪门歪道的人,不敢参与进来,怕惹怒了达瓦,惹祸上身。”
陈大师生气地说:“他们不愿意帮,我们就自己去查!”
“我们现在不是在香港,而是人生地不熟的台湾中部乡村,可能要冒很大风险,你坚持要查吗?”我问。
陈大师说:“必须查清,我的命也算是赵师父救的,知恩图报,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。”
既然陈大师都这么说,我和方刚也都表示会全力支持。
当天晚上,陈大师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,让他去一趟,说阿蟹抗不住警方的轮番审问,还是招供了。我和方刚陪陈大师来到警署,一名警官问陈大师是否认识台北市警察局的xxx局长,我一听就知道,肯定是陈大师那位香港做警司的朋友施压的结果。
我们看到了阿蟹那份签字的笔录,原来兴哥在帮派斗殴中被人砍死,其尸体也由表弟阿蟹运回台湾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