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第七具婴尸,徒弟把尸油倾倒在大玻璃罐中,阿赞屈带把玻璃罐放到面前,用黑色笔在罐表面一边写着各种符号,一边念诵经咒。念了几分钟,他抬手朝徒弟示意,徒弟起身来到木柱前,去解捆着她的绳索。蒋姐疯狂地挣扎,连踢带踹,姜先生过去帮忙,大声说:“别白费力气啦,谁让你非要和我整他们?你自己送上门来,不能怪我!”
蒋姐在女人当中也算强壮型的,她的两条腿都被捆着,但还是奋力同时抬起两条腿去踢姜先生,正好踢中下身,把姜先生踢得捂着裤裆往后退,弯着腰,似乎很痛苦。阿赞屈带的徒弟一个人更制不住她,只好努力拉着蒋姐,等姜先生恢复过来。
忽然,阿赞屈带把玻璃罐高高举起,用力摔在地上,玻璃罐顿时裂成碎片,尸油淌了满地。不光姜先生和他徒弟,连我也一惊,阿赞屈带站起来,仰着头,仍然在大声念着经咒。他徒弟疑惑地走过来问了几句,被阿赞屈带一把抓住肩膀,揪着头发就往火苗里按。
他徒弟吓得连忙挣扎,手不小心拄在火盆里,烫得哇哇直叫,我心想刚才他都不怕烫,现在怎么变了。挣脱的徒弟没命地朝屋外跑去,阿赞屈带又转向姜先生,那边姜先生刚把腰直起来,就被阿赞屈带揪住头发朝铁盆方向拖去,姜先生也极力挣扎,但他也许是刚才命根子被踢中的缘故,怎么也挣不开,被阿赞屈带揪着头发,用力把他的头按进铁盆。
“啊--”姜先生惨叫起来,这时我用余光看到从来路的方向驶来两辆闪着顶灯的警车,我很惊讶,这是从哪里来的警车?
姜先生双手扳着铁盆,拼了命把脑袋抽出来,木炭和火星乱飞,头发全都烧着了,就像顶了个火把。阿赞屈带嘴里呼呼大叫,用力两拳打在姜先生脸上,再次把他的头弄到火苗上燃烧,姜先生已经叫得不是人声,我甚至听到啪的一声轻响(也许是心理作用),姜先生眼睛红黑一片,看来是眼珠已经被火给烧爆了。